口踱步,显得愈发焦急。 徐尊知道,陈太极和自己不同,他的家眷都在圣都,他就算不为江山社稷着想,也必然在惦记着家人。 不过,徐尊没精力去劝慰他。 因为他还在思考着这十七桩离奇的刺杀大案。 此刻,他用毛笔在纸上画下了两个记号,之前在赢让家石柱上的是两划一点,而在曹鼎家家具上的却是三点一划。 看着这两个记号,徐尊越发想要知道其他遇害者的现场,是否也有记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