豪华大床上,纯白色鹅绒被轻薄而柔软,包裹住女孩侧躺的躯体,勾勒出一道曼妙曲线。 上官雪缓缓睁开眼睛,瞳中倒映着幽暗的卧室,不自觉将怀中的抱枕又搂得紧了点。 又做梦了。 真是个恶心的梦。 上官雪揉着眼睛坐了起来,抱着膝盖靠在床头,尖俏下巴轻轻搭在小臂上,有一下没一下揉着太阳穴。 她已经想不起自己是怎么回来的,只隐约记得在酒馆喝酒,一杯接一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