叹息,他了解齐越,别看他平时嘻嘻哈哈,没个正形,但是他的骨子里有一股常人不能及的韧性。 既然他自己做了选择,他还能怎么办? 轻音也没再说话,只是揪心的看着台上,眼角悄然发红。 接下的两刻钟,齐越被一次又一次的轰击,一次又一次的被碾压,羞辱,但他都没有发出一声惨叫,紧咬着牙,默默地受着。 这短短的两刻钟,对他来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