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肉都被磨烂了,脚腕上也被磨出了血痕。 “呼呼呼——” 陈念躺在地上,眼睛盯着天空,口中拼命地喘着大气,忽然。 “啊!!!!” 他仰天大吼,响彻整座山林,似是将所有的压力全部都化为这一声声嘶吼排泄出去。 他眼眶通红,但始终没有让眼泪落下,无声的笑着,笑比哭还难看。 萧子宁眼角柔和,没有打扰他此刻,转身离开。 萧子宁回来后不久,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