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痛苦。他依旧躲在at力场之后。 “老师,我不能理解你的话,就好像我不能理解你一样。”碇真嗣说道“如果自己和他人的隔阂真的可以消失,那么我们现在站在这里,不是应该互相理解么?为什么我不懂你在说什么?或者说老师你是不是还有什么隐瞒了我?” 少年很聪明地问出了一个问题,按照杜兰所言用合的思想思考,那他们两人就应该能互相理解,可问题是少年根本不知道杜兰的目的。 “你很聪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