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舒晚闻言,不自然地用手盖住了手腕上的银白章,那日自己是真真切切的看见,手腕上的就是红色印记勾以金边,不过,现在变成了银白色。 余令奇怪地看了她一眼,有些讽刺地说到:“怎么,庆幸自己不是?你怕死啊,放心,这事还轮不到……” “你有病吧?”余令被打断,见她脸上已明显有了怒意,便也没在说了。 林沐将该说的说完,又道:“所以,你们有人不愿意留在这里吗?我们可以送你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