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因为心中不满,而意气行事,故意为之。这样的谈判,国公爷又怎会不参加。 陈式一为了打破尴尬,笑道:“国公爷,一个女子而已,何必生气?自以为当了佛朗机国特使,便忘了当初国公爷怎么孤身涉险,帮他报仇的了。如此忘恩负义的女子,何必放在心上。” 他不说还好,说出来反而更尴尬了。汪鋐拿眼睛瞪他,身旁的柳潭也拉扯他的衣袖制止,但他还是说了出来。 张延龄皱眉喝道:“胡言乱语什么?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