城堡大厅之中,霍世鉴低着头站在怒气冲冲的张延龄面前。他的盔甲尚未来得及脱去,头发乱糟糟的,身上也灰蒙蒙的。他刚刚才率领百余名骑兵从胜利城赶回来。 “你说你办的这叫什么事儿?叫你去送信给迦罗国王,你却跟人家打起来了。你难道不明白这个道理?我们要想在此立足,这必须同迦罗国之间达成谅解。你可倒好,跑去跟人家打起来了。还射杀了迦罗国王的儿子。你是去挑衅拱火,还是去送信修好的?”张延龄怒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