字,便可看清了。” 陈式一说着话,在地上抓起一大把白色的岩土,纵身跃起,单手攀附在岩石褶皱处,另一只手用白灰在那些密密麻麻的小字上一顿乱抹,白灰潜入字体凹槽之处,顿时清晰了。 张延龄仰头观瞧,发现那似乎是一首诗。 “我本汉家子,将适单于庭。辞诀未及终,前驱已抗旌。仆御涕流离,辕马为悲鸣。哀郁伤五内,泣泪沾朱缨。行行日已远,遂造匈奴城。” “延我于穹庐,加我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