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截麻布绳。 “陈兄弟,帮个忙。帮我将她绑住。”张延龄道。 陈式一嗔目道:“公……公爷,不用这样吧。这有些不大好吧。” 张延龄喝道:“废什么话?一会灌了药和淡盐水之后,得替她处理伤口。她要是吃痛乱动,便不好处置了。” 陈式一哦哦连声,心道:我会错意了。 于是忙协助张延龄用布索将海伦娜固定在床铺上。绳子一捆上,给人一种很奇怪的感觉。陈式一都不敢再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