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伦娜被抬了进来。已然昏迷不醒,浑身上下脏兮兮的,头发蓬乱,面容憔悴蜡黄,和当初见到的已经判若两人。 “身上有血污,应该有伤,可知伤在何处?”张延龄看着被放在床上的海伦娜问道。 “她是个女子,没敢检查。”陈式一道。 张延龄点头,吩咐道:“去叫两名鲲鹏号上的厨娘来。” 陈式一忙命人去请,过了许久,才从码头上停靠的鲲鹏号上叫了两名妇人过来。两名妇人不知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