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我倒是有些奇怪,以唐兄的名气,写写诗,作作画。卖些字画的润笔之资游玩宴饮,好不自在。何至于远离家乡亲人,来这异乡之地做事?”张延龄道。 唐寅看着张延龄道:“张小兄,你倒也不必遮遮掩掩。你想说,我为何要寄人篱下,当人幕宾?所谓幕宾,其实便是混吃混喝,被人养着的狗罢了,是不是?” 张延龄忙道:“我可没这么说。唐兄可别这么想。” 唐寅呵呵一笑,端起酒来喝了一杯,轻轻叹息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