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昏了头,她知道自己的责任,知道该如何取舍进退。 张延龄摸了摸自己的发髻,确实断了一缕,显然是被朱清仪剪走的。他拿起梳妆台上的那一缕秀发,送到鼻端深深一吻。 “清仪,你等着。我会想办法解决此事的。你待我如此,我岂能辜负你一片深情。我发誓。”张延龄心中想道。 晌午时分,宁夏城南官道上,路旁柳荫之下,杨一清率领仇钺等宁夏镇官员兵马,在此为张延龄送行。 “张侯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