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窗之外,天气晴朗,日光明媚。清风吹拂着楼前的花木,飒飒有声,落下簌簌的花雨。外边的景色很美,但屋子里却弥漫着一种沉重而压抑的气氛。 “郡主,你请我留下来,该不会是要和我一直坐在这里吧。坐的我屁股都麻了。”张延龄打破沉默笑道。 朱清仪抬起头来,看着张延龄道:“怎么?侯爷连多坐一会也不愿意了么?侯爷是否早就如坐针毡了。” 张延龄苦笑道:“这是什么话?我怎会如坐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