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张延龄摆手笑道:“莫要说的这么吓人。你放心便是。我敢和刘瑾翻脸,便自有应付他的手段。只可惜,我无法保住你。你我才相识不久,你便要离京了。我若不来送你,那还是朋友么?” 王守仁点头笑道:“看来是守仁多虑了。罢了,是我错了,待会我自罚一杯便是。” 张延龄道:“这还差不多。罢了,饮酒。” 张延龄提了酒壶,为王华和王守仁父子斟酒。举杯道:“延龄敬二位。这第一杯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