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身上插了好几只箭的箭靶的人像觉得有些眼熟,停下脚步眯眼细瞧,忽然愣住了。 “那靶子人像好像画的是谢大学士。”张延龄问道。 “不是好像,画的就是他。”朱厚照沉声道。 张延龄苦笑着看着朱厚照道:“皇上,这是为何?” 朱厚照冷笑一声道:“进屋再说。正好请舅舅来便是要跟舅舅商议一些事。” 君臣二人在御书房落座,刘瑾亲自沏了茶水端上来之后,垂手站在一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