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可以,我也可以,是不是这个理?总不能这种事只许你们做,不许我们做吧?只需州官放火,不许百姓点灯么?那你们外庭官员可也太霸道了。”张延龄冷笑道。 众人此时才明白,张延龄一番胡乱攀诬攻讦的用意何在了。有人替张延龄捏了把汗,有人却暗中赞叹张延龄胆色过人,这办法倒也巧妙。除非有确凿证据,否则外庭恐怕无法在这件事上做文章。 刘健冷声道:“强词夺理。皇上,建昌候说的这些话完全是狡辩之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