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,却也有无数民间郎中,医术未必不精,只是名声不显罢了。” 张延龄微微点头,这话不假。古往今来,俊杰之士多如过江之鲫,在他们的年代里或者有限的地域之中,或许是彪炳一时的俊秀人物。但是能够为后人所知的也不过寥寥,大多数人淹没于时间的长河之中。不是说他们没有才能,只是未能为后世所知罢了。这位木恒子也许便是如此。 “这位前辈写的笔记叫什么?写的什么内容让你受到启发?”张延龄笑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