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还叫我忍?我如何忍?南镇抚司衙门里我还有立足之地么?这厮如此可恶,打的是我,可是羞辱的是你。” 牟斌皱眉不说话。 沈良叹了口气继续道:“更让我不明白的是,大人居然没有对他给予惩罚。莫非你当真被他给吓住了?这厮不过是个什么狗屁侯爷罢了,皇上已经让大人暗查他了,那说明皇上已经对他不再宠信,你怕他何来?” 沈良越说越激动,最后几句的口气已是极为不满的诘问的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