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长的卷轴,满满的一箱子全是纸轴,用细绳仔细的捆扎的整整齐齐的。 张延龄伸手拿出一卷卷轴来,解开绳子展开来,那是尺许见方的一张白纸,上面用炭笔画着奇怪的图形,标注着各种数据,像画又不是画。 一般人看到这样的东西定然是一头雾水。然而对于徐杲这样的内行人而言,虽对于张延龄的画图的方式有些陌生,但是立刻便意识到这是某种构件的图形和尺寸。 “这是我钻研的火铳的改造的图样,这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