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拿主意,我这里只是信口而言罢了。” 徐延德微笑道:“那可不是闲聊,你说的很是在理。真没想到建昌候真的和以前不同了,道理说的明白,态度还很谦逊,这是真的脱胎换骨了啊。” 张仑笑道:“延德兄,看来,咱们似乎对建昌候有所误会啊。你家妹子的事情是不是该重新考虑一番?” 徐延德皱眉道:“那件事过去了,不要再提了。” 张延龄听得满头雾水,听那意思,似乎跟自己有关,却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