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中忙碌的父女两人抬头看了从田埂上走来的张延龄一行,然后一言不发又开始低头干活了。 “嘿!这帮刁民,怎么都是这副德行?见人不知道行礼打招呼的么?不知道他们种的是谁家的地么?” 马全真是鼻子都气歪了,若不是侯爷在场,他恐怕早已经破口大骂起来了。 “我家又不欠租子,你们找我作甚?找别人去。我年年的租子都是交上的。”赵铁匠站在稻田里梗着脖子叫道。 马全正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