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闭目等死,剑光却在额前停了下来,除了削去他一缕黑发之外再无其他损失,显是有意留手。 典书汗毛倒竖,面色苍白,强自镇定道“你是谁,你要干什么?” “名讳不过是代号罢了,但是你可以叫我‘宦官’,”来人嗓音尖利,“听我指挥行事,免你一死。” “没、没用的,”典书喉咙滚动,“哪怕我们不向上阳宫汇报,城外交手的动静也早已传遍整个雒京,你们是瞒不住的。” 此时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