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一出口,阮文眉头拧得能够夹死一只苍蝇,半晌之后,叹气道:“天妒英才啊,自古红颜多薄命!她怎么死了?” 严忠义观察着阮文的微表情和肢体微动作,余光又看向厨房里头阮文的母亲。 这个女人正在认真地炸薯条,油烟机开得很大声,似乎根本不关心外头的一切。 雷亮眼神射出了一丝复杂,像是在洞察阮文的内心,“你没听说我市文联与诗歌协会,组织了一场采风活动吗?这次他们一共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