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护得住我们自己已是侥幸,如何能去护得住这天下?何况,这天下是司马氏的天下,与我们安阳孟氏” 又有什么相干。 最后那半句话,孟庙自己也没能说明白。 孟彰一动不动,只听着,到孟庙自己收声,他才问道“这是庙伯父你的想法,还是椿祖、我阿祖的意思?更亦或是整个孟氏的意思?” 孟庙不答,反问孟彰道“有什么区别吗?” 孟彰被孟庙问得一愣,旋即反应过来,失笑摇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