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彰只坐在上首主位,平静看着下方拱手弯腰请罪的几位管事。 “罪在何处错在哪里”他问。 那一众正在请罪的管事对视得一眼后,有一人拱手再拜,道:“未曾禀明郎主便先行挪用田庄里的储备,是属下等逾越。” 孟彰轻笑一声,另问他们:“我记得田庄、农庄,不,各处各地的资产里,都有那么一条规矩......” “若有突发且危害极大之事,你等作为掌理此等产业的管事,有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