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似是在压抑着什么激烈的情绪,陆顷起了兴趣。 “你说说,人与人又有什么不同?” 顾珍道:“人与人本就没有什么不同1 陆顷闻言一滞,显然她的话出乎他的意料,他反问:“没有不同?” 顾珍借机给他灌输新思想:“自然,人生而平等,俗人口中的不同不过是一些外部条件。” 陆顷嗤笑一声:“天真,若是人生而平等,为何有的人生下来就是高高在上的贵人,有人却是伺候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