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珍眯着眼看了那身影一眼,便又合上眼睡了。 第二日陆顷就叫了孙大夫来问话。 孙大夫面带微笑,还以为他们大人已经忘了这件事了,看来是他多想了。 “姑娘伤口已经痊愈,只是撞了脑袋对记忆难免有些影响。” “那她何时会想起来?” “这便不好说了。或许今天,或许明天,亦或许这辈子都不会想起来。” 陆顷沉思一会儿就遣退了他。 这些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