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白天时润一大师告诉顾珍,她与恒阳此生真的无缘后,顾珍便卸去了所有的力。 他的话仿佛抽去了顾珍继续存活在这个世界的所有意义。 她已经不记得自己是如何从白马寺归来,只模糊地如行尸走肉般坐上马车,又虚虚晃晃地回了住处。 她自然也忘了自己是怎样应付的阿尾。 至夜幕降临,阿尾实在担心月清,特意在外面喊了她几声,顾珍这才猛然回神。 “阿尾,现在什么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