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服侍陆顷的时候,他最少也是穿一件亵裤,现在却赤条条地站在她面前。 陆顷见她进来后上下扫视自己身体两眼,竟在原地呆住了,遂打算故意为难为难她。 “怎么?你又想冒犯主子了?昨天的账还没有算,就想添新账?” 顾珍抿抿唇,抓住衣物的手指不可控地收拢,在陆顷就要冷下脸来时,她迈出脚步,停在他面前一步远的地方。 等她走近了才发现陆顷竟然没有擦试身上的水珠,这样服侍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