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顷收回视线:“说说吧,谁让你委屈了?” 顾珍诧异看了他一眼,以为自己会直接承受些惩罚的。但是就算陆顷这样问她,她能直接说出自己的想法吗? 顾珍思索一小会儿后,跪地道:“爷恕罪,是奴婢的错,请爷责罚。” 陆顷转身细细打量跪在地上的婢子,遗憾道:“不说?爷可是给了你解释的机会。” “是奴婢不知好歹,竟敢对自己的主子置气,求爷宽耍” 对自己的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