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年入冬,淮南淮北的气温比往年冷不少,就连没有结冰期一说的淮河,经过入冬后几次大幅度降温,竟然也在河面结出大块大块薄冰。 宿州城笼罩在一片细碎雨雪之下,朦朦胧胧,烟雨宁静。 节度府里,朱秀披氅衣,戴乌头巾,腰带插羽扇,手捧一壶热茶,站在房檐下,望着檐角淅淅沥沥滴落的雨水怔怔出神。 若按虚岁算,朱秀今年也已二十四岁,面容不再青涩,颌"> 今年入冬,淮南淮北的气温比往年冷不少,就连没有结冰期一说的淮河,经过入冬后几次大幅度降温,竟然也在河面结出大块大块薄冰。 宿州城笼罩在一片细碎雨雪之下,朦朦胧胧,烟雨宁静。 节度府里,朱秀披氅衣,戴乌头巾,腰带插羽扇,手捧一壶热茶,站在房檐下,望着檐角淅淅沥沥滴落的雨水怔怔出神。 若按虚岁算,朱秀今年也已二十四岁,面容不再青涩,颌">

第一百九十九章 匆匆一年(1 / 24)

今年入冬,淮南淮北的气温比往年冷不少,就连没有结冰期一说的淮河,经过入冬后几次大幅度降温,竟然也在河面结出大块大块薄冰。

宿州城笼罩在一片细碎雨雪之下,朦朦胧胧,烟雨宁静。

节度府里,朱秀披氅衣,戴乌头巾,腰带插羽扇,手捧一壶热茶,站在房檐下,望着檐角淅淅沥沥滴落的雨水怔怔出神。

若按虚岁算,朱秀今年也已二十四岁,面容不再青涩,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