遗症，你要是心里害怕或者有其它什么事情，一定得跟我说说，我帮你开导开导。”

宁软软笑着说，“收费吗？”

杨扬帆，“跟别人收费，你可以免费。”

宁软软，“你看我现在这精神状态，是像有后遗症的人吗？”

杨扬帆看了眼宁软软还打着石膏的双腿，“有没有，最清楚的人是你，不是吗？”

宁软软，“也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