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腕,他可是极为熟悉。 他舒服的躺在床上,任由大夫处理伤口。 “你就不担心你主子吗?” “不用啦,他好得很。” 他嘴角缓缓扬起。 确实,沈黎的确好得很。 那一刀,显然留手了,只劈开了他的表皮,露出里面的肌肉组织。 只需要简单的上药,过几天就好了。 下半夜,两人在城防军的护送下,回了家中。 小新哭的梨花带雨,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