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轻尧脸色一变,连忙反驳道:“定安伯,你可知你在做什么?将这些学子拒之门外,会发生什么其他后果,你考虑过了没有?” “嗯,后果就是他们十几年甚至几十年的寒窗苦读,都付之流水,甚至,他们会偷渡到邻国,在邻国举行科举。” “你明白就好,天下最不好得罪的,便是这些读书人,你可明白?” 沈黎抠抠鼻子:“那要是按你这么说?这些人哗变有功?我还得给他颁个奖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