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种酒,我只在宫中喝过,还是去年大年三十,父皇拿出来的宫廷御酒。” 酒过三巡,姜魁渐渐打开了话匣子。 “定安伯,这宫中的水,比你想象的要深啊。” 沈黎眉头一跳,这四皇子,怕是知道一些有趣的东西,甚至这个有趣的东西,是他不敢争夺皇位的东西。 姜魁拍拍他的肩膀:“做一县伯爵,好过做个京官,你以为的,只是有人让你以为的。” “还请殿下指点迷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