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者是危险的地方,让他小命交代了,朝廷就不用费力的再夺回他的官职了。 我能怎么办?我就一个干活的啊? 这都一两个月过去了,你特么的,居然这么记仇! 他欲哭无泪的坐下:“你说,你到底要我怎么样?” “嗨,我没什么意思。” 沈黎摊开手:“我就是想让您做个证而已,你看那定远伯,一看就是个不讲道理的人,有个人证,他也抵赖不了嘛。” “我求你了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