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詹良才很是恭敬,也很快进入状态。 “坐。” 沈黎摆摆手道:“最近一段时间,先不卖酒了,酒要等着新酒楼开业用,你有其他任务。” 说着,他从一旁将灰不溜秋的香皂递给詹良才:“先找个作坊,生产一批出来,再将酒坊改造一下,变成牙行。” “这是,香皂?” 詹良才不愧见多识广,虽然没使用这黑乎乎的东西,但已经想到其中的作用了,见沈黎点头,他有些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