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肆轻摇折扇:“但刘某一届文人,习惯以理服人,沈兄不愿偿命,这是打算拿一家老小的性命填上去了?” “我爹娘死了,没有老的。” 沈黎耸耸肩,想皮一下,但下一秒他表情凝固起来。 整个大厅的温度下降几度,大夏天的,竟有种如坠冰窟的寒冷。 一旁的刘肆默不作声,在他周围隐隐有透明的真气涌动。 下一刻,他抓住了沈黎的手臂。 那股刺骨的寒冷,顺着沈黎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