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行径,与那泼妇有何异? 沈黎倒没怪她,越是在乎,越是容易情绪化,女人又是感性的动物,身为男人,包容一点她的小脾气也无可厚非。 夜幕降临,哄睡了妞妞之后,夜半三更,皎洁的月光洒落在大地上,透过窗台,落在房间内。 沈黎睡的正香,只觉被褥一松,随后一具温软的身体钻了进来,像只小猫般蜷缩在他怀里。 “当家的,对不起。” “现在对不起,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