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“还是我写吧,好久没写过字,倒是有些生分了。” “你会写字?” “学过一些。” 沈黎伸了个懒腰,走进屋内,黄石流将毛笔递过来:“那,我说,你写,若是写错一个字,或是意思不对,便重写。” 他胸有成竹的捋着胡须,仿佛在警告沈黎别玩花样。 “那是自然。” 沈黎从怀中拿出阴干的墨块:“我啊,不习惯用毛笔,掌握不好力道,便以碳笔代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