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非常之时,便用非常之法!” 多尔衮早料到会有此反应,但依然很坚决,他告诉在众的王公大臣们,“自朱以海起兵以来,仅我满蒙八旗子弟,就在他手下折损了超五千人,其中我满州八旗就超三千。” “三千满州旗人披甲啊,一个牛录不过三百旗丁,披甲者多少?这不过半年时间,我们就已经折损了如此之多的满州八旗,确实值得好好反思一下。” 在坐的王公贝勒们对自家的那点家底非常清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