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一月六两,还包吃包住,但两人似乎都留下了逃荒时的后遗症,总要在身上存点食物,甚至有机会嘴巴就不能闲着。 一天忙碌下来,捧着个烤红薯吃,确实非常惬意。 “也不知道她们娘几个已经到哪了。”赵贵一边吃一边道。 “是啊,我也不知道我家那三丫头有没有嫁给御营兵。” 师家庄一战后,两人就算是跟家人彻底分开了。他们成了御营粮台的书办粮役,妻儿们则被编入了南下的民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