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想逼死我们啊。” 许家大宅子里,刚从总督衙门归来的一众人唉声叹气。 “天下哪有这等事情的?这新朝要补征前朝的税?” “是啊,这还加三饷,他们知不知道三饷是哪三饷?辽东都没战争了,征的哪门子辽饷?” “之前一某也是加两分银,怎么现在变三分了?” “咱们不能就这样任其宰割吧,给北京上书。” 许范学一直阴沉着脸不吭声,“这三饷征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