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以海却摆了摆手。 “潘公也是孤的老熟人了,孤当初刚到台州时,可是多赖潘公照应的。何况,这次我们能迅速拿下余杭,兵围杭州,可也都赖潘公之功啊。” 潘映娄被说的满面通红,想硬气几句,又说不出嘴。 他真要是那种硬气的人,当初在杭州就不会那么轻易的降清了。 “殿下,臣当初也是失陷虏手,降虏也只是权宜之计。” 朱以海呵呵两声,这潘映娄真是个毫无原则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