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轻的国姓爷站在靖江城下,感觉热血沸腾。 这些年,他遵循父亲的意愿,读书做文章,科场争功名,并没有走父亲他们那条性命搏前程的路,可也许骨子里仍然有着郑氏的遗传。 当他披甲执锐,亲自指挥着一支兵马的时候,这与在鲁监国身边旁边是完全不同的感受。 江边击溃敌众,追至城下。 “是否先造饭就食,等待后援?”标营游击施琅请示,他是郑芝龙心腹中军都司施福的侄子,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