午后。 宁波鄞城闷热无比,没有一丝风。突然一道晴天霹雳落下,风云变动,天光黯淡,乌云堆聚。 “要下雨了。” 钱府内,聚集密议的众士绅也早热的不停在摇扇子,见到风起,一个个直接来到屋外廊下。 “天要下雨,娘要嫁人是管不了的。”林时对扯开衣襟道。 钱肃乐拄着一支乌木杖,忧心忡忡。 “苍水和华夏他们三人出去,至今没有半点消息回来,也不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