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想越不痛快,不自觉间,他的眼底已经划过一道不动声色的厌恶,当即面无表情的看着她:“既是神医,区区针灸又怎会难的住你?” 郦鸢诧异这货居然给她戴了高帽,可转瞬就明白他这是不想脱光,不得不逼着自己说出这样违心的话,心下嗤笑一声,戏虐鄙夷的嗓音紧跟着响起:“医者面前不分男女,难道你没听说过?老身这是解毒,该不该宽衣,老身比谁都要清楚,你若不愿,老身也不强求,这样,你还是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