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,在小无忧的面前晃了晃。 “这第一条,以后无论如何,你不准哭,因为你叫许无忧,无忧无忧,既是无忧,便也无愁,亦是无伤心之事,又何来的泪呢。” 宽大的秀袍使劲抹过脸颊,眼角,擦了又擦。 “无忧听师父的,不哭,以后都不哭。” “嗯,不错,孺子可教。”满意点头,端着几分大师的姿态,他再次伸出了一个手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