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小孤僻逐渐扭曲的内心让他差点误入歧途,要不是父亲的关爱,他已经用稚嫩的手举起磨损的屠刀。 “我是个疯子。”特木尔时常这么嘲弄自己。 平常的他十分平静,这也是让穆勒沁近些年逐渐对他放心的缘由,他没有家国意识并不在意什么战乱死亡。他只知道只在意的事,以前那个会给他吃喝穿住叫做爸爸的男人已经死在了穆勒沁手里。 他不是悲哀想复仇,而是觉得自己是爸爸的拥有者,他的物件被人